我心里明白,不止是今夜,自己这辈子恐怕都要被这女人吃的死死的了。
当老胡用手指顶进她的子宫颈,另一手两指狠狠的插入她的肛门时,一阵更
“那~~当然是没问题啦!”胡玉倩笑的骚媚无比,眼光飘移之间,似发现了什么好东西般地叫了起来,“哎,你怎么又硬啦?瞧你,才刚把大姐弄得魂飞天外,爽的如登仙境,这棒锤怎么又硬挺了?莫不是你在大姐身上还不满足?我话可先说在前头,给你一番搞下来,身子已经是又酸又软,可禁不得再一回了。
这种羞耻感从来都不是惩罚,而像是某种奖励——他给我的、只有我有的东西。
这种想法很方便,像一种心理保险,把我从罪恶里隔开几公分,让我能在床单湿透之前,仍保有一点自认清白的余地。
,是她的淫液,从镜子中看到的阴唇,淫靡的程度绝不输给照片中的女人。